第(1/3)页 不光是衣服一样,背影,走路方式,都跟陈虚很像。 而作为决定性证据的,是那个人头上的那顶帽子。 那顶帽子是彩月给他戴上的,也是独一无二仅此一顶的帽子。 而进入宿舍的那个人,就带着这顶帽子。 再加上陈虚脱队的时间完美跟嫌疑人出现的时间相吻合,虽然还没有实证,但这些东西已经足够让人们疯狂了。 要不是认识了那么多年深刻的了解他,我都会认为真的是他做的。 但大多数人并不这么看。 或者说,在它们的眼里,这一切都是证据确凿,陈虚就应该被处以极刑。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已经没办法解释了。 不管是合理分析还是等待官方的调查结果,都会直接被扣上同党的帽子。 我之前从未想过和谐相处了那么久的同学们,居然是那么的不明事理,那么的极端,冲动。 他们不在乎真正的对错如何,只按照自己所想所听所以为的东西,去冲击合理的正常途径。 这些生活在短视频和泛娱乐化年代的青少年们,在尚未真正成熟的年纪里,缺乏独立思考和辨别真假的能力。 从那一刻起,我对他们产生了难以描述的厌恶,直到现在也没办法消除。 唯独只有两个例外,一个是彩月,她的眼睛是茫然和迷茫。 而另一个就是受害者蔚娅。 她的眼神清澈明亮,明明她才是最应该愤怒的那一个,但她却依旧面色平静,好像只是在看别人的故事一般。 要不是教职工拦着,恐怕陈虚当场就要被失去理智的众人打成重伤。 更让人感到意外的是第二天。 因为证据不足,校方并没有处理陈虚,而是让他继续来上课。 在1班绝大多数人的认知里,陈虚应该被退学或者是处以更为严苛的刑罚。 无关法律条文,也没有任何依据,只是单纯的凭借着自己的想象和群体的氛围进行虚空审判罢了。 因此,当他们看到陈虚毫发无损的出现在教室里的时候,他们的愤怒再一次的被点燃。 第(1/3)页